吴末

微博:@拖欠恍恍文稿的吴末末末
ooc鸽手大赛蝉联冠军
中二癌及玛丽苏傻白甜癌晚期已放弃治疗
狗血文学忠实爱好者
满脑子无营养废料的吴邪深度中毒者
头像来自@不是棒球是笨蛋!

/all邪
/来自放假回不了家还要每天起早贪黑学习学傻的人的巨型ooc

“嗨,美女,看什么呢?”黑瞎子拿酒壶在阿宁眼前晃了晃。
“看个傻子。”阿宁拿棍子拨篝火,“被人耍得团团转。”
黑瞎子没忍住,笑了出来,酒壶也跟着颠,果然酒受不住了,从不大的壶口溢了出来。
“美女对小三爷挺上心啊。”黑瞎子低头看撒出来的酒渍,裤子上,靴子上,沙子上,他随手抹了抹。
阿宁勾着唇,转头看他,“不止我上心。”
黑瞎子摇头,“年轻人谈情说爱真是麻烦。”
阿宁似是不愿跟着他瞎扯下去,起身去找自己的人。
黑瞎子仰头灌了几口酒。酒是他和当地人要的,喝下去带着沙砾割着喉咙,后劲很大,烈得很,像是漫天的黄沙,卷得人五脏六腑都漫无目的地乱飞。给他酒的当地人说这酒他们都很少喝,喝了会迷失在荒芜的土地。
黑瞎子从很早之前就很难醉了,这酒倒是让他在夜里格外清醒,偷听别人说话更是清清楚楚坦坦荡荡。他隔着镜片看见张起灵慢悠悠地回了帐篷,吴邪则皱着眉倒在沙子上。
他觉得好笑,这小孩儿真是对得起他这个名字,被哑巴张几句话就唬得掏心掏肺的。
黑瞎子站起来走了过去,吴邪听见声音抬头看他,或许是觉得自己躺在那儿有些丢人,猛地坐了起来,眼前一阵黑,等回过神看见有个酒壶在眼前。他有些不解地看过去,黑瞎子蹲在他旁边,他模模糊糊看见镜片上的自己。
黑瞎子说:“喝点儿酒头就不疼了。”
喝酒不是头更疼吗?吴邪想不通黑瞎子的脑回路,犹豫地接过酒壶。
“明天还要赶路,喝了好睡觉。”黑瞎子抬了抬下巴。
吴邪喝了一口,差点儿没吐出来,呛得咳嗽了好一会儿,脸一下就红了。
黑瞎子觉得好玩儿,伸手摸他头发,被吴邪一下打掉,他也不在意,“这是当地人安眠的酒,不能小口喝,要猛喝几口才管用。”
吴邪半信半疑,看黑瞎子一脸笃定,深吸一口气,连喝了几口,又不住地咳。
黑瞎子把酒壶夺了回去,拍着他的后背,又止不住地咯咯笑。
吴邪又呛又气,丢下他回了帐篷。本来想事想得心烦,躺了一会儿大抵是刚喝的酒起了作用,便睡了过去。
黑瞎子一个胳膊支着虚躺着,眼神有些玩味地在两个帐篷上转来转去。这会儿酒劲有些上来,倒是伴着些冲动在身体里一起爬了上来。

解雨臣找他教吴邪时他倒不太意外,倒是觉得很有意思,教他的时候总是逗他,看他被气跟他说要是这些都做不到就别想着做那些计划了。
吴邪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,他半路出家,还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卷进去了。黑瞎子总觉得这小孩儿怎么也坚持不下来,却又跟着他一步一步到了沙海里。然后他又想起来,当时陨石底下,吴邪的坚持。
他当时肯定是醉了,在塔木陀的沙地上,在北京的月色中。
苏万硬撑着喝了两瓶啤酒,又被他灌了几杯白酒,脑袋一点一点的,终于,绷着的线断了,倒在了桌子上,枕着不知多少层的油。
黑瞎子恨铁不成钢地弹他脑门,“你看看你,这才喝多少,你师兄喝再多都不会喝醉。”
苏万意识模糊,就听见“师兄”两个字,嘟嘟囔囔地说:“吴老板那么牛逼谁比得上……”再往后就淹没在了呼出的哈气里,听不见了。
黑瞎子摇摇头,跟老板喊着又要了一瓶啤酒。

他在很多地方都过过春节,在福建的雨村倒是第一次。他很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守过岁,一时间有些放空。
那边吴邪被秀秀和胖子撺掇着喝了不少酒,人像抽了条的柳枝,没骨头地歪在张起灵身上。解雨臣不知道低头跟吴邪在嘀咕什么,吴邪笑得眼睛都没了。
苏万小声和黎簇逼逼说师兄不是喝不醉的吗,黎簇没吱声,皱着大年三十的炮都崩不开的眉毛恶狠狠地戳碗里的饺子。
到十二点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酒不紧不慢地喝的就只剩黑瞎子一个了,其他人都在用生命去诠释雨村瘫。他赶着主持人倒计时拿出个红包在吴邪眼前晃悠。
吴邪大概是穷久了,伸手就拿,他手一转,拿着红包拍他脑门,“宝贝儿徒弟,该初一了。”
吴邪白了他一眼,叫了一声。
恰好倒计时刚结束,电视上和外面声音混着胖子的呼噜声一起冲击着耳膜,他夸张地说: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见!”
吴邪一下起身,揪着红包大喊了一声“师傅”。
他顺了顺吴邪没多长的头发,“真乖。”
苏万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电视,在黑瞎子走过去时万分期待地喊了一声师傅,黑瞎子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,顺走了旁边的烟花出去放了。
秀秀端着盘解老板人肉搬运来的昂贵水果走过来,慰问了苏万一份,笑着说:“他喝醉了,没看见我这个房东都没红包吗。”
她走过去坐解雨臣旁边,解雨臣斜了她一眼,她笑眯眯地给吴邪递水果,解雨臣从她手里拿了过来,顺势喂到了吴大爷嘴里,低声道: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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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不醉人人自醉,色不迷人人自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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